靠近你(1 / 3)

回去的路上两人并肩齐步,刚才那一下余末彻底清醒,本来她就是微醉,这时候不得不彻底装醉了。

喝多的人会做什么?

余末思索,之前接喝多了的施晴回家,她会干吗。

她眼睛唰地一下亮起,晃摇两三步说:“我给你表演一个节目”,接着伸出拇指指向前方,“走直线!”

江问寒:“……”

只见面前的女人长发吹动,身形摇摇晃晃,一会儿往左倒一会儿往右倒,就是不直走。

看了一会儿,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,无奈江问寒只能跟着她的思路走,“表演得很好,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
说完,还鼓掌示意。

余末赶停下来,走两步还挺累的,戏要演足,后头傻傻地冲他笑,“真的吗。”

江问寒点头轻声道:“嗯。”

为了维持她人民教师的形象,后半段路程老老实实地没有作妖。

走到楼下,江问寒认真嘱咐她:“下次不要背着偷喝酒了。”

余末心里冤啊,哪有背着分明是为了青少年的健康着想才忍痛割爱,而且到底谁是谁老师啊,但一出口千言万语化为一个字,“好。”

回到她的卧室,趁着留存的记忆把颜色敲定,桃红又带点亮橙,好似是灯光打上去的。余末思忖半晌,琢磨过来了,他两次唇色好像不太一样。

余末抬起被他攥过的手指,没有任何涂口红的痕迹,应该是吃呲呲冒油烧烤留下来的,后来唇色是在他擦完嘴后变的,得出结论后,脑海扫过刚才的画面,指尖忽然有些火辣辣的感觉。

电话响起打断了她,余末轻咳了一声,接了电话,“喂,干嘛。”

余丛有些着急,“姐,你怎么现在才接。看到江问寒了吗,他回来了么。”

余末一顿,趁着酒意光问他唇色了,忘记问他怎么又折返了,“嗯呢,他为什么又回来啊。”

“他钥匙丢在哪了。”

“那和我说一声不就行了,干嘛跑一趟。”

“你不接电话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余末看了一眼是有几条未接电话。

“那你现在给我打电话干嘛?”余末不明白不是问江问寒么。

“我怕你丢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余末汗颜直接挂了电话,这个点回学校走快一点的话卡点能到的,毕竟江问寒把她送回来表示一下关心也可以,奈何没有微信啊,麻烦。

加微信,约出来,最后看他唇色。

余末托着腮想了一会儿,方法倒是可行,但就是像个变态一样盯着人家嘴唇。

刚才吃的那顿烧烤,变态辣都没她变态。

今晚江问寒当自己醉了还情有可原,再约出来就真是在摧毁祖国的花朵了。

第二天,余末收拾东西打算先让施晴试一版妆再决定。

她的工作室不大,能招揽施晴这么大的生意,主要是因为她俩大学同校同学,施晴出道后邀请她当私人化妆师,工作室也逐渐有点起色了。

余末弯腰一点点给施晴化妆,妆造分不开,妆容画好发型也同样重要,施晴的秀发护理得非常有营养,浓密的黑发摸着手里很享受。

撩开她垂在胸前的秀发向后盘起,肤如凝脂像是块白玉,两边微微凸起的锁骨上面有明显的微微红印。

余末眨眼浅笑,“这是和好了?”

“喝多了。”施晴语气很随意,知道她看到了,没打算瞒着。

余末很了解她的感情状况,如实精准地总结:“贵圈真乱。”

施晴叹了口气,余末这么说不无道理,她与邻家的哥哥从高中算起分分合合,毕了业又纠缠不清,直到昨天她话都没说清嘴就被堵上了,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,有些事顺理成章。

余末先后给她试了发髻高盘和公主头编发,加入之前敲定好的元素,拍照存底。

“感觉……元素太多了,抓不住重点。”施晴拿到样图说,又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,抬头问余末,“尤其是这个口红?”

“我这几天也在纠结,就卡在口红这步。”余末视线在她整体造型停留了一会儿,“给你换浅色调试试。”

涂完后,施晴摇了摇头。

“倒是不抢镜了,但有些憔悴。”她拿起桌上的摆放的口红自己试了起来,“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法,说不定我能帮你分担。”

说到唇色余末自然想到江问寒,她虽眼神涣散,但对方唇色却是那样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,只是酒醒后忘得一干二净。

正想着,施晴低头看了一眼手机,打断她思绪说:“决定好了告诉我,有人接我先走了。”

施晴给她举了举手机,不用看就知道说谁,可以在工作期间无任何理由让她为自己的原则退步。

坐在车里,施晴故意折腾口红,打开车内的镜子擦了涂,涂了又重新上色,完全冷落旁边的人。

过了许久,车子也不开,她好似没有也可化的必要了,转头没好气地说,“怎么,让我下来就单纯喜欢看美女涂口红?”

沈朝星对她向来有耐心,看她终于折腾够了,侧眸望向她的嘴唇,缓缓开口道,“不单纯,比较喜欢吃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