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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沉殷的话让九诩踉跄了一下。

“你，你说真的？是我对你……”

九诩无法想象出她自己才是那个渣，又苦于没有恢复记忆，不敢怼得理直气壮。

“你若不信，没关系。你的记忆，是我们几个合起来封印的。哪天有空了大家一起聚聚，给你把封印解除，你自己想。想明白了，我等着你来负责。”

九诩顾左右而言他：“我堂堂妖王，你们怎么可能封印住我的记忆？”

“一个人或许不行。五个人一起总不难。何况那也不是你的本体，一点妖力都没有。”锦沉殷丝毫不心虚，“我也不为难你。你自己看着办。诩诩作为一家之主，就算不肯负责，非要把我当成一只养在外面的野鸳鸯，我也是不敢反抗的。”

九诩的心凉了半截，一万匹羊驼呼啸而过，竟有些慌神。

这特么什么孽缘？

她看看天空，看看远处的山水，就是不敢去看锦沉殷：“这个，等我记起来再议吧。我先去看看倾千亦。你忙。”

她转身就匆匆离开，哪里还有来时那气势汹汹的样子。

“你去吧，”身后，锦沉殷的声音响起，“另外几个想必也泡好了茶，准备和你谈谈关于负责这个话题。”

九诩彻底暴走了！

她原本打算下一站就去找倾千亦，却被锦沉殷一些话搞得心虚不已，还有那么些无措。

想了想，最后半路改道，先去寻了卫玠。卫玠为人最是稳重，谦谦君子，想必不至于像锦沉殷这样咄咄逼人。

她去的时候，卫玠也刚沏好了茶。九诩看着抖了一下。她有心理阴影了。

“恭迎妖王殿下。”卫玠面色平静中还带了笑，就那样波澜不惊地望着她，似乎等候多时。

“我想问问你当初那段情劫的事情……”九诩就站在门口，死活没敢进去。这种有预谋的等待，她心里特没底。

“是。我的错，不该瞒着你，当时也是考虑到怕凤君大人吃醋，把我们给赶下问道山。那样，我便连个家都没了，真成了孤魂野鬼……”卫玠轻轻地说。语音落寞，听得九诩愧疚感陡生，哪里还记得自己是来质问的。

她按捺住心虚，摆起妖王的谱，问：“关于渣了本妖王的事，你怎么说？”

“渣你的事……”卫玠沉默几秒，反问，“你说的，是你把我的唇当零嘴儿成日里啃着玩儿，还是你抱我的事？”

卧槽！本妖王还做过这种事？！

九诩硬着头皮：

“我说的是，你渣我……不是我渣你……”

“我谈不上渣你。你记忆里的渣必定不是我。还是，诩诩觉得我能够不要脸说出调侃你的那些荤话？反倒是你……话说，那些日子，我成日里都不敢出门，因为我的唇肿着，都没机会消过……”

“没，没别的了？”九诩的气焰彻底跌落，跟个负心汉似的，老老实实地别开脸去，不敢看卫玠那幽怨的模样。

“别的？你是指你酒醉后剥我衣物，还是在我的腿上——”

九诩打断，“卫玠，别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