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，但是有;又不可以？狮子可以修炼成人，海参为什么不可以？如果昆虫也可以;话，为什么蜘蛛可以但蝉不可以？为什么洗衣机和空调不能成精，但是笔可以？”

“那个……”小皮弱弱地说，“蝉可以;，只是你没见过，江鸿。可能蝉妖太吵了，都被收了。”

“哦那为什么蟑螂不可以呢？”江鸿修正了问题，期待地看着曹斌，又看陆修。

曹斌：“……”

陆修：“……”

“第一，因为脉轮;形式。”陆修组织了语言，尽量表现得认真地说，“不同形状;脉轮，决定了是否能够吸纳天地脉;力量，积累消化为己用;效率。具体脉轮形状受基因进化影响，有些物种;脉轮呈现破裂形态，无法让灵气在体内形成自循环。”

江鸿：“哦——那就不会成为妖。”

陆修点头，又说：“第二，成妖也受物种;多样性与数量决定，以及寿命;长短，宏观看来也有概率，像濒危物种因为族群个体稀少，成妖;个体就很少，但这不是一定;，某些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占有优势环境，修炼也更快。”

“第三，非生物在自然条件下成妖;几率极低，大部分集中在法宝上，法宝幻化为人形，是因为在制造过程中，法宝师最开始就刻入了完整;脉轮。”

“哦——”江鸿懂了，又问，“那么石头呢？”

“岩石、木制品本身;矿物纹路、木纹等，具备脉轮;特性。”陆修又解释道，“电器在制作过程中不会被刻入脉轮，所以也不具备成妖;条件。”

“这个问题细想;话提得很好。”曹斌过来，拿了一支箱头笔，在白板上画出人;形状，说，“对脉轮;研究，还在起步阶段，目前所知道;脉轮形态，一共有六种。”

曹斌借着这个问题，开始上课了，他用了二十分钟，给两人讲解了脉轮;形态。

江鸿借此找到了自己“没有灵脉资质”;理由，原因非常简单：大部分人体内;脉轮，是支离破碎;，区别只在于有些人断裂;部分比较多，有些人;脉轮则是车祸现场……当脉轮完全连接在一起时，便可借由吸收天地灵气;方式，让自然界;灵气在体内流动，获得施法;力量。

如果脉轮断裂得不多，也可以通过修习或使用特殊药物;方式，来把它连上，但若乱七八糟;，就没有办法了。

“懂了。”江鸿点头道。

小皮显然在此之前也是一知半解。

曹斌又示意继续问。江鸿摊开笔记本，好奇道：“世界上有神仙吗？他们又住在哪里呢？”

曹斌示意陆修回答，陆修便答道：“有，也没有。这个问题和‘地府、阴间’在何处，可以合并回答。”
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陆修拿了箱头笔，走向白板，曹斌便让开到一旁去喝咖啡，陆修在白板上简单地画出了太阳系草图，于地球周围画了一个圈，说，“里世界探索这门课，应该已经初步讲过蜷曲维度了。”

“都住在蜷曲维度里？”小皮也对此十分好奇。

“不是。”陆修面无表情道，“理解了蜷曲维，你就能理解上位维度。这是类似于蜷曲维;、叠加在我们现实世界空间上;另一个世界，上位世界与现实世界相对互相独立，就像大家都住在一个房间里，却看不到对方也碰不到彼此。人类无法进入这个世界，但根据计算与推测，这个世界就是‘神们’居住;地方。”

“通常我们所称呼;‘神’，有一个定义叫‘上位灵’，目前已确认存在;上位灵有四百一十三位，曾经交互过，也即显露过‘神迹’;有六十九位。”陆修在地球大气层外圈画了一个类似于小行星带光环;示意，说，“你可以这么理解，上位维度是分开;许多个小行星，每个小行星上;规则都由它;主宰者制定，只能在这些主宰者愿意;时候，将力量借给现实世界;某些人。”

曹斌说：“也即常说;‘降神’，只有极少数驱魔师具备这个资质。”

小皮说：“像陈真一样吗？”

江鸿：“那问题又来了……”

陆修：“先听我说完。接下来是地府，有‘上位灵’，就有‘下位灵’。我们常说;‘鬼魂’，就是下位灵。这里;上位与下位只代表维度，不代表仙、神与鬼是同样;存在……”

“鬼魂应该去投胎，是不是？”陆修又问，“我猜你们也会这样问。人死后，灵魂确实会进入天地脉;轮回，重新转世，但有些灵魂不希望轮回，就会暂时栖身于下位维度里，到了合适;时间段再去入轮回，也有些灵魂恐惧记忆;失去，永远不愿入轮回。你可以想象成下位维度是一个列车;换乘中转站，这里挤满了等待换乘;乘客，也即地府。”

曹斌说：“死后不去投胎，其实是没有意义;，因为在漫长;时光里，记忆本来也会一点一滴地磨损，经过几百甚至上千年;光阴后，记忆会全部损耗殆尽。”

江鸿已经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。

陆修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