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先的。”貔貅对林别叙道,“先,你总会害我吧?我们才是道的!”
林别叙笑说:“确实有法,我随意说,给人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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卯时,东面山上方晃出日,催得天边云霞如锦,赵余日等人已在荒地上干了半宿。
采石场凿石换至城外山郊开垦荒地,本以为能轻松些许,可在旁督管的小妖全许他们休息,逼得他们日夜苦作。
每日只有餐,舀半勺粥,添块饼。粥里见多少米粒,多是难以下咽的谷壳。饼也够,晚去的人就没有。
赵余日的村庄里还有倾风悄悄送口粮,回去后姑且能吃到饱腹,撑住白日的劳顿。另几个村庄的人奴,已是强弩之末,快累死在田上。
赵余日正战战兢兢地扛着锄松土,边上妇人推着运碎石的板车走过,突体力支瘫倒在地。
远处便有四五位小妖往复巡查,这群人动辄打骂,心情快了,无错也要上前抽上鞭,打得人皮开肉绽,行比先前更为狠辣。
赵余日惊呼了声,敢上前搀扶,只能压着嗓子提醒道:“嫂嫂,快起点!”
那妇人抬起,双眼水气弥漫,只手在空胡乱抓了抓,显已是意识迷离了。
赵余日心忍,正要上前扶,身后破空的风声响,便被人狠狠抽了道。
感觉背部骤湿了,疼得晕目眩。
“干你的活!”那几名小妖已经过,冲着啐了声,越过朝前方的妇人走去。
话说,合围着就是顿笞打,比酷刑还要凌厉几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起!我叫你起!你这贱奴,城主宽宥留你们命,还敢在这里偷懒!真当是什么尊贵的身份,由得你在这里犯贱!给我马上起!”
语气里明是还在记恨先前城比擂之,叫他们同族将领无故牵连受罚,在满城百姓面前失了尊严。敢找犀渠伸冤,只能将怨气尽数发泄到人奴身上。
赵余日听着那鞭声急雨似地交错,道道入肉,躺着的妇人连呻^吟都没了力气,身麻衣也转瞬变得鲜血淋漓,颤声恳求道:“要被打死了,几位官爷,发发慈悲,饶命,留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