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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)阿烟此时正笑得两片唇儿合都合不拢,无奈却被强行掰着肩头,唯恐萧正峰发现,干脆一头栽倒萧正峰胸膛里,埋在那里笑得颤抖不已。

萧正峰却是误会了,以为她这是哭了。他是被那怀里颤抖得犹如受了惊吓的绵软身子给吓到了,忙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,柔声哄道:

“烟儿,这是怎么了?告诉我?”

好半响后,阿烟的笑终于平息下来,此时她眼里都有泪了,也笑得肚子疼了,便干脆趴在他肩膀上歇息。

萧正峰望着怀里的女人,心疼地碰了碰她发红的眼睛:“烟儿,你我夫妻,有什么事儿是不可以说的?”

阿烟眨了眨挂着泪痕的眼睛,终于道:

“我确实有件事,想问问你。”

萧正峰此时真是怕了,成亲这么久,还没见她这样哭过呢,一时手足无措,竟不知道如何是好,忙哄道:

“乖,到底有什么事,你说?”

阿烟低下头,颇有些委屈地道:

“可是你会说实话吗?”

阿烟这么一问,萧正峰的心顿时一抽,他忽而间明白了什么。

“你问吧。”此时的他,语气有些沉重,他感觉到或许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说谎了。

阿烟眼睛转了转,心想我当然不能说出耳朵的真相啊,于是便眨眨眼睛道:

“我给你包了烙饼的那个帕子,为什么有女人的脂粉味儿?”

红通通的眼睛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一般,她睨了他一眼,那一眼真是万般委屈千般哀怨:

“我问了你好半响,你都没说实话吧?”

萧正峰见她问起这个,心里总算舒了口气,想着原来问题出在帕子上,当下便道:

“是的,这是我的错,隐瞒了一件事。当时去西越,我认识的那位纳达尔兄弟,有一个妹妹,于是便说过两句话。谁知道我把帕子落在了纳达尔兄弟房中,他这个妹子去收拾,恰好捡起来了。这个妹子把帕子还给我的说话,颇有些异样,我想——”

萧正峰考虑怎么用更婉转的方式告诉她。

阿烟却已经猜到了:

“那个妹子仿佛对你有意?”

萧正峰无奈点头,同时小心地看着阿烟的脸色:

“我当时就说明白了,这个帕子是我夫人的,不好流落在外。”

阿烟心里这才好受,想着这男人定然是怕自己误会,才故意隐瞒的吧?殊不知他越是隐瞒,自己心里越膈应。

萧正峰见阿烟白净的小脸上也没什么表情,修长的睫毛垂着,看不出她的心思,越发的担心了,他搂住阿烟的腰,低声道:

“烟儿,我知道错了,不该瞒你这个。以后我什么事都不敢瞒你了,可好?”

阿烟慢条斯理地抬起头,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这才慢吞吞地道:

“真的吗?什么事儿都不敢瞒我?”

萧正峰无奈,硬着头皮道:“是。”

阿烟点点头:“好吧,我暂且信你。”

谁知道这句无精打采的话却让萧正峰越发心慌了。其实他经历过不知道多少风浪,素日行事最是淡定从容,便是天塌下来了,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心慌。

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敷衍的样子,让他有些焦急,他忙捧着她的小脸道:

“你可是不信我?”

阿烟眨眨眼睛,却是道:“我信你不信你,这个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以后是不是再犯。若是你再犯,我便是如今信了你,那以后也不会信你了。如果你再不犯,那即使我现在不信你,以后也会信你。”

她说了这番绕口令后,便不再说话了。

萧正峰沉思片刻,点了点头,郑重地道:

“我明白了。以前的事儿就暂且放下,以后我再不会瞒你什么了。”

阿烟想起他怀疑沈越,暗地里探查李明悦的事儿,想着看来这些都归结于以前的事儿了?就这么被他轻飘飘的一笔勾销了。

这男人,也实在是太狡猾!

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她也就不再寻根问底了,当下暂且这么饶过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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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锦江城外的星罗村发生了劫匪事件,且经过一番勘察,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,大家才发现,原来这是一伙劫匪干的。而那伙劫匪,其中虽然也有一个西越人,可是其他人竟然都是大昭人。为了破获这个案件,西越人派出了西越高手纳达尔前去助阵,顺利将那群劫匪抓获,如今这些人都关在大牢里了。

人们知道这个消息,其实一半是高兴,另一半心情是微妙的。这些年锦江城内外出了什么事儿,大家都理所当然地将事情推给了境内的西越人和逯人,时不时来一句“如果不是有他们,也不会发生这种事!”,可是现在呢,大家都有点不是滋味。

就在这种情绪弥漫在人群中的时候,萧正峰当机立断,借机和知军大人商议,出了一个法令,开始加强对锦江城内外逯人西越人的管理,要求对他们的姓名人口进行登记备注,同时实行监管记录制度,譬如如果这一户逯人一年之内没有参与械斗,没有小偷小摸,没有